的都不止一片漆黑,隐隐有斑驳的光点在眼前晃悠。
余殊在老宅的房间,是他和林放定了婚期后重新装修过的。原主和祖母住在一处,还是十岁左右的事,如今一应陈设,都是按照余殊心意置办的。
天花板画成了星空的模样,余殊在床上躺着,睁着眼睛,一动不动地注视着夜空中的点点繁星。
原以为这样会促进入眠,躺了快二十分钟余殊还是没能睡着。
他不免觉得有些烦,掀开被子准备下床找点事做,好过在这儿浪费时间。
他刚一只脚落地,房门被有节奏地敲了三下。
“少爷,有客人找。”
余殊默默把那只脚又放回了床上。
他认识的人不多,能在新年到余家来串门的就更少了;
何况,这会儿还不到八点,来拜年也说不过去啊!
余殊瞬间想到另一种可能:“……”
敢情林放是向日葵吗?
围着自己转,盯死了不放那种。
昨晚一直在后台蹲他,表演的时候就站在舞台旁边,结束了还跟踪自己。
他昨儿在出租车上,后视镜里一直有辆黑色商务车,保持着约莫五十米的距离,一路跟到他下车。
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