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出安睡的样子,只好将被子蒙在脸上。
    祖母的脚步走远,而林放在他床前停了下来。
    被子蒙着眼睛,会不会一看就是装睡?
    林放要是知道他醒着,也不知会做出什么反应来。
    余殊正胡思乱想着,床沿一软,塌了下去。
    他屏住呼吸,没做出反应。
    下一秒,林放在他旁边躺了下来。
    没有预想中的道歉和辩解,林放只是躺在他旁边。
    甚至没有扯他的被子,没有靠他太近。
    林放身上香水味浓烈得很,若不是房间里开了窗能通风,余殊大概想将他扔出去。
    余殊实在不知道该和林放说什么,以什么样的姿态面对他。
    喜欢了太久,捧在手心里,放在心尖上,昨晚在情绪紧绷下对他说出恶劣的话,已经消耗了余殊太多力气了。
    无关软弱和认命,他总归是舍不得庭雁。
    否则当年困于叛军,余殊想要苟活并非难事,他当初自我了断,唯一的原因,就是不想让庭雁为难罢了。
    余殊蒙着脸,身旁林放的呼吸逐渐变得很轻,频率也低了很多。
    像是睡着了。
    余殊扯下被子,侧过身子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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