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殊干脆闭上眼睛,问:“你昨晚干嘛去了?”
    “快死了。”
    余殊:?
    他没回头,没做出任何反应,一副懒得听你解释、也不很好奇的样子。
    果然,林放也没再开口。
    沉默了大约两分钟,余殊憋不住了,用脚踹了踹他。
    林放低低地笑了下,声音从余殊脑后传来。
    “想你,快死了。”
    余殊:“……”
    他就不该问。
    余殊自讨没趣,没想到林放醉醺醺的时候是这般热切直白,抱着被子往旁边挪了点,骂道,“睡你的觉。”
    厚重的窗帘遮住了外头照进来的光,天花板也是夜晚的颜色,不多时两个人都睡着了,静静地躺着。余殊脑袋枕在林放胳膊上,熟睡后习惯性往他怀里缩了缩。
    林放昨晚从物业处回来后,迟迟没有睡意。后半夜的时候,索性将年假剩余的报表全都处理完了。
    保持着大脑的高度机敏,好过入梦时回想起上一世余殊死前的场景。
    此刻却睡得很安生。
    余殊封王后,不久就被派去守边。漠北苦寒,后方补给缺失,大梁边打边撤输赢参半,每一场都打得极其艰难。朝廷贪官克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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