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见我母亲。”
    撕开掩饰的面具,林放有许多话想对余殊说。
    余殊听闻旧事,眼中的轻佻与玩味也淡去了些许,浮起柔软的铅絮。
    知道他暂时还没放下芥蒂,林放既不问也不强求,缓缓道:“二皇子便笑话,说我是岭南的弃子,说我与殿中的皇亲国戚身份悬殊,不配与他们同席。那时你护着我,说……”
    林放顿了顿,故意不言似的,抬眼看着余殊,“殊殊,你还记得你说了什么吗?”
    说什么说!
    余殊瞪大了双眼,抬脚踹了踹林放。
    林放小时候长得实在太好看了,小姑娘似的,穿着一身青色的衣裳,肩上披着白狐狸大氅,整一个冰雪雕刻出来的美人。
    余殊那时得宠,且最看不惯那帮皇子欺负旁人,便以恶制恶骂了他们一顿,拉着林放坐到他旁边,还特孩子气地告诉老二老四,林放以后就是他老婆。
    想起旧时干的那些蠢事,余殊恨不得叫脑袋清空。奈何林放记性好得要命,读书过目不忘,记这些琐碎事也不嫌费力。
    可真讨人嫌。
    林放没再逗他,也没再提那时的承诺,转了话头。
    “后来你我同席,宫宴尚未结束,你便你带我去了寝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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