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三皇子和岭南世子风流一夜、成了断袖的风声却传得老远。
    林放握拳,抵唇笑了下。
    他笑起来时唇角弯起的弧度很浅,却使天花板上伪造的天空活了起来。
    “后来的留言我倒不是很清楚,只知道某人趁我睡熟后,笨手笨脚地做了盏鲤鱼灯。”林放抓住余殊的手,往他腰间探去,“殊殊,今年新春,你还没为我做鲤鱼灯。”
    余殊一愣,视线转向林放腰际。
    他腰间那个红色的刺青,真的是一只鲤鱼。
    鱼……余……
    林放为何刺一只鱼在身上?又为何要讲起这段过去的事?
    他明明,不喜欢自己的呀……
    察觉到余殊神色略有松动,林放握住他的手,手指紧扣,在他眉心落下一吻,“别皱眉。”
    余殊非但没避开,皱着的眉也尝试着舒展开来。
    紧扣的手落在被子上,余殊捏了捏他的手指。
    林放眸色一暗,对着他的嘴唇吻了上去。
    不同于过往的每一次亲昵,唇瓣相触时,两人都觉得这个吻是否来的太迟了些。就好像错开了时空、差点错失彼此,借着如今的年岁,弥补千年前的遗憾。
    余殊抬手按住林放的肩膀,想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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