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为难的事,林放都心甘情愿为他做了。
    至少林放心里,应该是有那么一丁点喜欢他的吧?
    余殊心里挺高兴,瞬间将沉积的不愉快清零了,凑过去亲了林放,“没事,为夫给你擦。”
    被占了口头便宜,林放也不恼,只乖乖坐着任余殊给他擦脸。
    余殊心肠太好,不记仇,愿意见他是一回事,彻底解开心结是另一回事。
    用咬的方式暂时哄好他,终究不是长久的办法。
    发泄了一回,余殊隐隐又困了,与林放并肩躺着聊天,一如当年草原上一般。他回忆着方才种种,想到林放来时一副宿醉的模样。
    余殊问:“你喝酒做什么?怕我跟你打架,提前壮胆?”
    林放看起来不是很想聊这件事。
    他敷衍道:“头晕。”
    余殊一副我就静静看着你的样子。
    林放无奈,只得招了,“早上有点渴,本来想那瓶水,不小心把你那瓶酒喝完了。”
    余殊:“????”
    余殊拽住林放的领子晃了晃,怒道:“那是许骄阳他姨从国外带回来的,我特地留了一瓶没喝!你快给我吐出来!”
    林放捏了捏他的鼻尖,“下次带你去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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