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放领着余殊问了许骄阳在哪间手术室,一边带余殊签字缴费,一边向他介绍了下医院里各个科室分别是做什么的。
“所以你是什么时候过来的?”好奇了好久,余殊终于问出口了。
“十九,和你一般大。”
余殊回想了下当时梁旭给自己介绍的情况,“是你还在国外的时候?”
“嗯。”
林放似乎不太想聊那时的事情,恰好此时手术结束,两人转道去了病房。
看林放井井有条地处理着各项事务,余殊不经想到自己刚穿来的那阵子:人生地不熟,一切都是陌生的,好在那时他每天面对的只是温伯和医生,用了足足半个月的时间来接受最基础的常识。
而林放呢?
他那时身在海外,身边没有可靠的家人,礼节风俗生活习惯与梁朝差了十万八千里,连最基础的语言都不通,该是何等难堪的处境啊……
无意识的,余殊没再刻意冷着脸给林放看。
两人在病房里坐着,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填补着短暂分离的空白。
“你吃饺子了吗?”
“吃了,”余殊略带愧疚地反问,“你吃了吗?”
林放倒是不甚在意,草草答了“没有”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