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余殊又要抬手打他,林放将他抱得更紧了些,埋在余殊颈窝里深吸着。
“多吃点好,抱着舒服。”林放掂量了下他的胳膊,“是不是比之前肉乎些了?”
余殊被他闹得没脾气,“说得像是你以前抱过似的。”
林放笑眼看他。
余殊:?
他突然想起来,之前婚礼时订做的礼服。
说是林放亲自设计的。
精致些的西装向来要量体裁衣,那身衣裳却无比合身,也未曾有人问过余殊身量。
除非是有人对他特别了解……
余殊惊诧地瞪大眼睛,想想有些后怕:“你你你什么时候!”
林放嗤笑一声,“想哪儿去了。”
余殊闻言更不好意思了。
他刚刚在想些什么!
他与林放向来以礼相待,即使他位高恩重,也从未轻薄过对方,唯一那次……林放当时醉得不省人事,应该不知情才是。
林放抬手刮了下他的鼻头,“有人不管事,王府内里的进项开支历来都是报给我,看多了便记得了。”
余殊来了兴致,拉着他在床沿坐下,“还记得什么?”
“记得殿下定昏眠五更醒,晨起时要练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