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乱糟糟的头发。
    他在飞机上睡得不大老实,这会儿头发乱的很。他想办法用水压了下,那几搓却还是顽固地翘着。
    “过来。”林放晃了晃手里的发胶,朝他招了招手。
    余殊如临大敌地抱紧脑袋:“你要干嘛!”
    不等他反抗,就被按着喷了点发胶。
    余殊:“……”
    三分钟后,他摸着自己硬不拉几的头发,朝林放做了个鬼脸。
    前座邓祺笑得太大声,被余殊当作出气筒薅了一顿。
    拍卖会地点在兖城的一座老宅中,那边停车不方便,隔着一段距离众人就下了车。
    余殊故意走慢了一步,特地绕到宁原身前,为方才的飞机上的事道歉道:“抱歉啊宁先生,我不是故意冲你……”
    宁原一脸意外,没想到余殊居然还记挂在心上,随即不在意地笑了笑。
    孤身坐在经济舱的邓祺好奇地看着他俩:“出啥事儿了?”
    拍卖会的发起人是一位四十岁左右的华裔,他祖父酷爱收集古器,珍藏了不少各个朝代流传下来的宝物。祖父去世后,这些珍宝分家时就成了难题,众子孙经过商议后,竟决定将部分器物交给文物局鉴定后,再拿出来拍卖。
    拍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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