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上面清楚地写着,此物是梁景帝所佩戴的玉器。
    余殊脑袋嗡了一下。
    方才拍卖会上,介绍人似乎也曾说明是景帝之物,只是当时他被怒意冲昏了头脑,一时忽视了这一点。
    他难以置信地问:“怎会是……父皇的?”
    林放疲惫的笑意深了些。
    余殊实在是想不明白,只觉得疑团越来越大,父皇离世早,他的物件怎么会传给林放,林放还说是“至为重要之人”所赠?
    脑袋好疼。
    许多解释不清的事在脑袋里打转,牵扯出桩桩件件的疑问串联起来,中间却始终少了关键信息。
    按照那位老嬷嬷所说,他十一岁那年,父皇御驾亲征威慑岭南,回程的路上遭到献王伏击。此时京中大乱,妃嫔皇子横死宫中,他因为贪玩私自跑去接父皇的缘故,幸免于难。
    而父皇班师回朝之时,定然也将俘虏的质子林放带在随行的军中。
    所以。
    所以那时他便与林放见过?
    在他大病一场失去记忆之前?
    余殊不可思议地看向林放。
    “你那时什么都不懂,尾随献王的车驾前来,途中却遭遇了变故。”
    余殊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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