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往事,余殊脸上洋溢着自豪的笑,“它任一个角落,我都能认得出来。”
    “我都知道。”
    余殊蹲的有些累,也不好意思将节目组准备的衣服弄太脏,借着林放拉他的力气站起身来,顺便问:“知道什么?”
    林放握着他的手,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眼神却一脸认真。
    “知道你跪了一夜,知道你一直仰头,知道你不肯去接内侍递来的长袄。”
    余殊脸上露出迷茫疑惑的表情。
    林放继续说道:“只不过那时我以为你仰着头是在数星星,明明是被罚跪,背却挺得直直的,一脸坦然无愧于心的模样。想来你一直是如此,无论在什么情境之下,都是心怀光明朝前看的。”
    交握的手有些僵硬,余殊脸上的表情凝固住了,林放迎着他疑惑的目光朝身后一指。
    “我那时候,大概就站在这个方位,这儿。”
    林放对着空气比划了一阵,余殊却丝毫不觉得突兀。仿佛他手上拿着画笔似的,指到何处,就将余殊记忆里的亭台楼阁牵引出来,勾勒出一幅长廊上白雪纷飞,至夜不歇的景象。
    余殊十六岁那年,风华正茂,平了西南灾荒,领着太医扼制住吃人的瘟疫,百姓感恩戴德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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