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或许你能更快找到答案。”
    衣服一紧。
    是余殊拽着他的手指用了力。
    林放微愣,“殊殊?”
    余殊重新抱住林放,比方才抱得更紧了些,“你是不是听到别人说什么了?”
    刚刚与队友闲话时,余殊就听到了他们的误解。说他被林放束缚着,荒废正事。诸如此类的言论与他相熟的人都会有不理解和揣测,更遑论其他人。
    他已经退圈无所谓,恶意相向的矛头至多都是指向林放。
    或许是林放听到了什么不好的言论,才对他说这些话。
    什么上学、在学校里生活,不过是暂时分开的幌子。
    余殊是已经活过一次的人了。
    他殚精竭虑地谋求过至尊之位,有过收复边疆、富庶神州大地的野心,尽管结局潦倒,却已比常人经历的要多得多,不算白活。
    此世与林放重逢,不奢求别的,相伴在侧就是毕生所愿了。
    他郑重其事道:“我从没觉得,我是你的附属品。”
    余殊的声音混杂着夏夜的冷风,灌进林放心里。
    一年多以来他时常庆幸,余殊像是想在他身上拴根绳子似的陪着。
    却又时常担惊受怕,等余殊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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