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问号:“怎么了?”
林放声音微不可闻,“没有。”
没有个屁。
分明不开心都写在脸上了。
余殊内心吐槽道。
他最近越发觉得林放越长越小了,稍不如意就要他哄。
近日忙着做新歌,外加余殊想接触下现代乐器好提升专辑含金量,和林放相处的时间就少了许多。
他拉着林放在座椅上坐下,笑道:“我刚学了首曲子,弹给你听。”
一首磕磕巴巴的小星星谈完,两人都笑了。
片刻前尴尬的气氛缓和了许多。
像是怕被他自尊心受挫似的,林放刚偷笑了一刻便又将笑意憋了回去,两眼盛满无辜地望着他,就差鼓掌违心地说好棒了。
交差完毕,余殊趴在钢琴上,戳了戳林放的脸,“我以为一会儿就能学会的,不晓得竟然耽搁了这么久,忘了时间,不是故意不去接你的。”
林放也陪他趴下,两人面朝对方,脸颊的阴影在琴面上映成相贴的样子。
像是儿时同桌学习,趴在课桌上偷懒的模样。
“嗯,我知道的。”
空调的冷气将钢琴吹得冰凉,林放用手垫在余殊脸颊下,怕他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