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空间里残留的气味惹得余殊一阵脸红,他还没来得及整理好衣服,就被林放抱着坐到了钢琴上。
    突然失重的悬空感并不好受,无奈他没穿鞋,光秃秃地脚丫子也不好意思直接踩在地上。腰疼坐不直,只能用手撑着。
    他用指关节敲了敲钢琴,“这东西梁老师宝贝得很,别被我压坏了。”
    林放不在意地说:“坏了就带回去,正好家里还缺架钢琴,明天找人换台新的放公司。”
    余殊不满地在他肩膀上踩了一脚,他只是开个玩笑,哪真有那么重了。
    林放淡淡抿唇笑了下,正襟危坐,脸上的餍足一扫而空,仿佛即将登台的演奏家似的,贵气优雅地抬手放在琴键上。
    余殊眼里冒着小星星。
    他还没看林放弹过钢琴呐。
    余殊对现代音阶不熟悉,总找不准键位,林放却好似很熟悉一般,双眸并不看琴谱,时不时抬眼望着他。
    黑白键并未因为两人的对视停止跳动,流畅的音符从指尖流出。
    余殊一愣。
    与其说是演奏,不如说林放是在现场谱写曲子。仅听了一小段,他也能听得出来,这是一首全新的、带着林放个人风格的乐曲。
    余殊诧异地望着林放,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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