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住了。
余殊抗议地睁开眼睛,像是一只发怒的小鹿。
“什么都可以,这个不许说。”林放一贯的严肃认真,像是在计较一笔千万级起步的买卖。
余殊哼了两声,眼中的锐气减淡了几分。
“刚刚别人碰你这里了?”
林放松开手,指尖却没挪开。
他手指轻轻地蹭过余殊脸颊和嘴唇旁边的皮肤,一副要把什么脏东西都擦干净的架势。
“以后不许别人碰了,可以吗?”
虽是有些小题大做,余殊却没反抗,只看着他不说话。
林放的表情很认真,手上的力度很轻,像是在对待什么稀世珍宝似的。
他看着自己的时候,眼中似冰山融化时,带着令余殊动容的温柔。
“好了。”末了,林放自说自话道,还在余殊额间亲了亲,仿佛结束了一场隆重的仪式,自顾自开心起来。
察觉到余殊情绪缓和了许多,林放才终于开口道:“现在可以说了吗?怎么惹你不开心了?”
一提到这事,余殊刚刚建立起来的心理防线瞬间崩塌。
怎么都看不懂的函数公式,乱七八糟的象限和递增递减,一下子涌入余殊的小脑袋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