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放时不时小心眼地打个电话回来,免得余殊有了孩子忘了孩子他爹,把狗狗当作了替代品。
    余殊常常对他在这种事情上的小肚鸡肠表示无语。
    阿拉斯加一脸可爱憨傻,和他哪里有一点相似了。
    就连此刻被人狂rua,还在对着自己傻笑。
    余殊捂脸。
    真是傻的没救了。
    怎么一点也没遗传他爹那种冷冰冰的气场。
    “这几个月了?”
    “四个月,七月初刚从朋友家抱回来的。”余殊老父亲似的把自家崽子抱了起来,说什么都不肯再让舍友碰,走在人群的最边上,“跟我姓,叫鱼干。”
    说着,他举起小鱼干的前脚掌,朝舍友们挥了挥,“来,跟叔叔们打声招呼。”
    猝不及防被叫叔叔的男大学生们:“……”
    *
    暑假期间有一门课老师布置了小组作业,余殊同组的小组成员们都提前返校,约在这一天线下开个组会,好总结下暑期的学习成果。
    十点五十,各个模块差不多都达成了共识,会议结束。
    同学们一个暑假没见,借着这次机会可以小范围聚一下,余殊犹犹豫豫地站了起来。
    “我家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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