赋税拱手相让,王爷要拿什么跟我分开?”
林放拨开余殊额前的碎发,笑眼弯弯地看着他。
余殊猛然想起分手离婚之类的是林放的忌讳,不该这时候跟他提,乖乖闭了嘴。见他温柔解释也不发脾气,刚刚看到儿子长残的怨气也渐渐消了。
两个人带着鱼干散了会儿步,余殊没想到这小东西长大以后这么能跑,到后面他腿都快断了。
只是今日约了人见面,差不多到点,就要跟林放打声招呼去赴约了。
他向来是个有计划的人,本想等所有的一切都准备好以后再告诉林放,方才听他讲起旧事,索性现在就告诉他。
“我……写了个本子。”客厅里,正准备收拾东西出门的余殊说道。
“嗯?”
“就叫《质子》,以你为主角写的。”
林放脸色微变。
梁末于林放而言,怎么都算不上一段好的时光,况且和他现在的情况比起来,旧年在他国为人鱼肉的日子可以钉在耻辱柱上。
余殊怕他不高兴了,立马解释道:“我不是贪恋旧事,也不是觉得现在这样不好。之前……没能在国外拿大奖那次,我觉得太遗憾了。”
林放眼神复杂地看着他,余殊握住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