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歌啊,你听不出来吗?”薛蓝耸了耸肩,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盛霖皱着眉瞪向她,一脸‘你在说什么废话,难道我不知道是歌吗’的表情。
薛蓝撇了撇嘴:“你瞪我也没用,唱歌难听也不是我想的啊,没办法,谁让在娘胎里时你把我的音乐细胞全吸收了,说起来这事你也是有责任的。”
虽然一母同胞,盛霖却恰恰相反,很有音乐天赋,他可是有着‘被上帝亲吻过的嗓子’的美称。
盛霖‘呵呵’了一声,没搭理她。
薛蓝也不在意,继续没皮没脸地说:“所以,你以后可得加倍努力,好好赚钱,不然怎么养我这个不事生产、年迈体弱的老姐姐啊。”
不事生产,年迈体弱,还老姐姐?盛霖一言难尽地看向薛蓝,这话也亏她说的出口。
“爸妈说,家产都是你的,让我自食其力。”盛霖说。
“所以呢,”薛蓝睨了他一眼:“这就是你不养我的借口?你死心吧,我一日是你姐姐,终身都是你姐姐,你得给我养老,听到没?”
听到这话,盛霖突然停下脚步,面露狐疑之色,“你真的是薛蓝?”
薛蓝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五岁那年,是谁上幼儿园第一天就拉裤子了,然后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