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时挚忙上前安抚道:“没事,没事,我在。”
这时,窗外又连着传来了几声雷声,时挚想也没想,直接把薛蓝揽进了怀里。
薛蓝身子有些微微发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窗外,看样子真的是被吓到了。
两人就这样呆了好一会,窗外的风停雨歇,雷电也消失了。
时挚把薛蓝放在床上,轻声道:“没事了,睡吧。”
谁知薛蓝躺在床上,滴溜溜的大眼睛盯着他看了一会,然后蹭的一下从坐了起来。
时挚一愣,第一反应便以为薛蓝是醒酒了。
但谁知下一秒薛蓝就站在床上又蹦有跳了起来,嘴里还唱着歌,那调跑的时挚压根就听不出来是什么歌。
时挚无奈扶额,得唻,醒什么酒啊,这怕是酒劲刚上头吧。
于是,接下来的一个小时内,时挚算是彻底认识到了一个人醉酒后有多么精力旺盛。
重点是,她总是磕磕碰碰的,一会碰到柜子上,一会又差点摔下床,时挚在一旁跟着胆战心惊,生怕一不注意就伤着了。
最后时挚无法,怕她再受伤,只能一把钳制住薛蓝,强拉着她躺在床上。
薛蓝怎么可能,撕扯着时挚身上的衣服,衬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