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话说的比较委婉,“赵家长房只余赵公子这一支独苗,即使赵公子甘愿一生无后,赵夫人应当也不会同意的。”
许姑娘无意间说出了真相,邵蓉清却还执着于让邵黎不好过。
“怀孕了正好,男人这种时候最容易偷腥,等别的人乘虚而入了,我看他怎么哭。”小丫头还未出阁,懂的倒不少,一口一个男人怎么怎么样,每每开口,总是一竿子打翻一船人,也不知都是从哪里听来的论调。
邵黎觉得自己不能再沉默下去了,否则头上不知道又要被她扣上多少帽子。
“这么想看我哭,不如我现场给你表演一下?”
他一脚迈出去,看着邵蓉清,嘴角挂上了一抹冷笑。
聊得正欢的二人一个激灵,齐刷刷站了起来,不约而同往他肚子上瞥了一眼。
邵黎:“……”
感觉有被冒犯到。
“你居然偷听我们说话!”邵蓉清陡然又拔高了声线,似乎这样更能显得他们理直气壮些。
邵黎施施然坐下,“怎么,你们说得我听不得吗?不知道我哪里得罪了好妹妹,又是骂小杂种又是想给我戴绿帽的。”
他在无关紧要的人面前可不会费心维持什么人设,邵蓉清被他这一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