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赵煜衡苦笑说:“他一贯是不愿让人知道自己的体质的,当初肯接下我的婚书,就已经等同于向所有人宣告了这件事。如今我又逼他做了不愿做的事,也难怪他想把这一切都忘了。”
“忘了?”赵夫人又听不懂了,“这是什么意思?”
“前些日子,他乍然听闻自己怀孕的消息,受刺激晕过去了,醒来后居然没有生气,而且瞧着竟还有些小心翼翼,过了两日又开始变得粘人起来。”
“……”赵夫人有那么一瞬间怀疑他儿子不是在跟她诉苦,而是在不动声色的炫耀。
“很奇怪是吗?这根本不像阿黎会有的反应。”
去而折返的邵黎刚走到门口便听了这么一句,当即脚下一滞,僵在原地,心跳如鼓。
今日在邵府的婚宴上经历了一串糟心的事,本来就没怎么吃好,方才路上惦记着山茶糕的味道,便想着回来讨一份,不想歪打正着,叫他听见原本不该听到的事情。
邵黎扶着门框,心里竟然没有多少意外,想必赵煜衡方才说要同他商量的事就是这个吧。
也不知他的思绪绕了几道,门内的赵煜衡却不知,还在继续说着,“他有时很听话,有时背地里的小动作又特别多,不过还是比从前乖巧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