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京都不是只有他一个大夫,你若当真不想要他,我即刻就能为你配一帖堕胎药来。”
“我……”
“阿黎,你也想过留下他的是不是?”
是这样吗?
邵黎自己也迷惑了。
可赵煜衡说的也没错,如果一开始是因为怕旁人疑心,那后来有了“失忆”这件事作掩护,甚至赵煜衡已经允诺了此事,他为何仍旧迟迟不曾下定决心?
邵黎觉得自己又开始头疼了。
他刚露出些许痛苦的神情,赵煜衡便慌了,“阿黎!怎么了?是不是又头疼了?”
好在这次程度轻,疼一会儿便过去了。
“阿衡……”邵黎两只手攀上他的脖颈,把人又拉近了些,“疼。”
赵煜衡不知道他会不会因此想起些什么,但这些都不重要了,他现在只剩满满的心疼,“我们去找大夫好不好?”
“不去。”邵黎闷闷的拒绝。
上次张大夫说过,这应当是恢复记忆的前兆,所以找了大夫也未必有用,该疼还是得疼。
赵煜衡伸手替按了两下,柔声问道:“有没有好一点?”
“没有。”邵黎也就疼了那一下,这会儿根本一点事都没有,但他很享受这样的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