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由不得自己。
苏灼隐约记得,当年他师尊拜入临渊仙宗门下的时候,那位仙尊其实已经好几百岁了,门下的弟子当然也不止他师尊一个,但熬到了现在,他师尊的那些同门几乎都陨落了,只剩他一个。
而这位仙尊,竟还活着么。
苏灼目光有些浮动,然后半天才喊道,“师、师祖。”
那人眉眼弯起,“乖孩子。”
他俯下身,耳边的那根金色流苏垂下,上面是青玉的小玉扣,很小,刚好扣住绳穗。
苏灼闻到了对方身上的清香,跟他师尊冷彻的冷香不同,对方身上的味道让人更加的安神,也更加的清雅。
他伸出手,搭在苏灼的手腕上,手指微微压住,然后片刻后又松开,然后为苏灼盖上毯子,“你的伤好了不少,不过身体里枯竭得厉害,这几日好好休息。”
“师祖,师尊呢?”苏灼能够感觉身体没什么力气,几乎没法动,只有手指稍微还算能活动一二。
“他比你伤得更重,正在闭关疗养。”
苏灼有些担忧,那天谴不是那么好抗的。
许是看出苏灼的担忧,那人微微摇了摇头,“放心,以他的修为,也就几个月就可出关了。”
苏灼又看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