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
外面传来悉悉窣窣的声音,丧尸们锲而不舍地游荡,乐此不疲。
苏念白的腿突然一烫,身子跟着禁不住颤了一下,他眨了眨眼睛,才反应过来是站累了的鹤望臣屈着身子将后背挺直。
衣柜空间小,鹤望臣其中一条腿不得不屈着,他的腿又长,一不小心就挤进了苏念白的腿。
本来这没什么的,坏就坏在那条大长腿还极其不安分地晃悠,一下一下,轻轻磨着苏念白。
苏念白被烫得想往后缩,背又贴在了木柜内壁里,逃跑的路都被堵死,他无处循形。
苏念白哪儿遭受过这种刺激,身子整个都软了,腿也软了,差点没坐下去,对方像是不肯放过他一样,还是用大腿的腿面继续磨着。
他脸上红了一片,白皙的脖颈也跟着红了一大片,过敏一样的红痕延伸至漂亮的肩窝,细长清秀的眼尾被冷清好闻的淡淡香气熏红了一片,手指尖忍不住羞耻地蜷了起来。
最糟糕的还是那双情懵懂清纯的眸子,眼里氲起一层水雾,面颊湿漉漉的,眼睫被打湿,黏成一缕一缕的,像是被欺负过一样。
就连右眼尾的淡粉色小红痣都变成了深深的嫣红色。
鹤望臣再迟钝,也注意到对方的不对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