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算昨晚小朋友趴在玻璃上被一下又一下撞得疼,红着眼睛边哭还边求饶,鹤望臣只觉自己跟疯了一样,看见苏念白为这种事哭,他心脏就快兴奋地炸掉。
他这么疯,这么难以克制,这么想看见苏念白因为他哭。
和手机上对爱的解释背道而驰。
所以他只敢问苏念白自己是不是他爱的人。
只敢在他累得不省人事时,偷偷说一句我爱你。
只敢在他睡着的时候,帮他戴上戒指悄悄说我爱你。
苏念白微微睁开眼睛,刚睡醒大脑还没完全清醒,映入眼帘的就是鹤望臣宽阔结实的臂膀,他的目光停在对方流畅的肩线,慢慢滑过笔挺的脊骨顺至精悍的后腰。
隔着一小段距离,雄性荷尔蒙把苏念白的脸浇得热热的。
昨晚他也是这样,搂着鹤望臣的肩颈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冷白肤色的后背凌乱地横亘着几条微凸的浅粉色红痕。
是他昨晚没忍住用指尖抓出来的。
还有几团微微泛青的印记,也是他受不了时无意间拧出来的。
苏念白咬了咬唇,直起身子,雪白的被子从身上滑落。
他凑过去,鼓着脸颊,呼呼地轻轻吹了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