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的耳钉吗?”苏念白问。
如软玉般温润的指腹触碰到自己的耳垂,鹤望臣喉咙发痒:“嗯,我姐当时想打害怕,就非让我先替她打一个试试看疼不疼。”
“那疼不疼呀。”打耳钉会被气.枪穿透,苏念白陪宋意可去打过,因为体质原因,宋意可打完后的一周耳垂流血,伤口一直不见好转,“一定会很痛吧。”
鹤望臣其实想说不痛。
打耳钉的过程他都记不大清了,是在高中打的。
师傅技术娴熟,他打篮球随便和队友碰碰撞撞,摔的时候可比这痛得多。
小朋友干净澄清的嗓音在独处的浴室缓缓流淌,橙黄色的灯光从顶上倾泻,照进琥珀色眼里,宛如盛满细碎的星,鹤望臣被眼前的景象蛊惑。
鹤望臣喉结不觉滚了滚,他撒了谎:“当时还是挺疼的,不过比起腰间的伤,就算大巫见小巫了。”
扮起可怜来简直就无师自通,鹤望臣不仅有意地说了自己疼,还提到腰腹的伤口。
双层buff的叠加下,苏念白眼里立马浮现出心疼。
小时候的苏念白在福利院磕着绊着了,他皮肤薄,伤口看上去又青又紫。
漂亮的小王子坐在地上撅着嘴,眼泪簌簌地掉下来,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