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给宋辉打电话几个小时之后，又给俞晚舟打了一个电话过去。
“教授？”俞晚舟睡得迷迷糊糊的，一个电话打过来。声音有些嘶哑，“您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做吗？”
陈远教授在电话那头说道，“俞晚舟，你的论文关于BSD猜想的证明，有验证过吗？”
“有啊。”这难道不是必须的吗？他如果没有验证，怎么敢直接把他发在arXiv上，甚至投稿Absp;Mathematica。他这不是自寻死路，自己作死吗？
“验算过几次？”
“三次。”俞晚舟揉了揉眼睛，看着微微亮的天空，吸了一口气说道，“教授您放心，因为计算量实在是太大，我验算的时候都非常小心，连续三次验算都没有发现问题之后，我才把这篇论文发表在arXiv上的。”
“然后在加了一句这是大学毕业论文是吗？”陈远教授淡定的说道，“我看你不把整个数学界搅得腥风血雨恐怕是不会罢休的。”
“额……”俞晚舟挠着头，“我就是想吓唬一下他们，并且这确实是我的毕业课题啊。”
“吓唬，你这是惊悚吧。”陈远教授说道，“从你发表论文后的半个小时，直到我给你打电话之前，我的手机一直没有停过。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