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要做什么？
江毅也没有说话，只是直勾勾地看着俞晚舟的表情。他的表情并不狰狞，甚至还有些好看，原来这就是俞晚舟思考的样子。江毅想着，俞晚舟快速在黑板上写着公式的手，一直没有动过。随后俞晚舟闭上了眼睛，似乎正在想着事情。
没有人催促俞晚舟，时间一分一秒地在流逝。
他依旧还是一动不动，就好像是一个雕像似的。矗立在那里，即便是脸上的表情，也没有任何的变化。这种场景，堪称直播事故，但是没有人去打扰俞晚舟。如果现在记者上去打扰俞晚舟的话，恐怕下面坐着的人就会先去拦住记者和工作人员，将他们全都赶出学术报告厅。
开什么玩笑，俞晚舟正在思考弱哥德巴赫猜想的问题，怎么可能让人打扰。这种事情说不清楚，在讲座上，说着说着就来了灵感，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
突然——俞晚舟睁开了眼睛，那个眼神凌厉而又纯粹，仿佛带着无尽的智慧。
“如果在黎曼猜想成立的前提下，奇数都可表示为最多五个素数之和。”俞晚舟是用华文正在说话，说道这里的时候停顿了一下，“如果不用黎曼假设，那么可以完全将下界降10^30吗？”
随后俞晚舟抿着嘴唇，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