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接到电话的齐远颇为惊喜。
“俞神？”
“恩，你在准备你的毕业论文？”
“对。”齐远笑着说道，“我原本在研究周氏猜想，不过我跳过了这个东西。”
“哦？”俞晚舟来了精神，坐起身来说道，“你现在的课题是什么？”
“我在研究克拉梅尔猜想。”齐远停顿了一下，“如果可能的话，额，俞神，我只是说有可能。我会把这个猜想大部分给做出来，倒是用这个论文参加毕业答辩。”
“克拉梅尔猜想吗？”俞晚舟沉吟着说道，“有想过把他解开吗？”
“恐怕是不行的。”齐远在电话那头说道，“我只能够保证肯定在这方面会有一些进步，或许距离克拉梅尔猜想的解开会前进一步，但让我解开，实在是太为难我了。”
“好，到时候你毕业论文答辩的时候给我说一声。”
“啊？”
“我来看看。”俞晚舟说完之后，又躺在床边，“就这样吧，你先好好做克拉梅尔猜想的问题，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可以发电子邮件来问我。”
“我十二月要回渝城，到时候三月份才会去普林斯顿大学。这期间，你要是有什么问题，也可以直接到我家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