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在想一个问题。”
“哦?”
“如果我能够做出统一理论的话,这个猜想就不会再是问题。”
“也就是说,你准备做出统一理论,然后在解开这个猜想?”
“不,我是准备将这个猜想当成是统一理论的一个例子。”
俞晚舟摊开手,陈教授摇着头没有说话。这实在是有点侮辱人了,人家将这个课题看得这么重要,你反手就将这个课题给当成是例子来做,没有什么比这更具有侮辱性,他甚至怀疑俞晚舟去京都大学的真实目的是不是就为了怼望月新一。
“你啊。”陈教授说道,“还是别做得太过火了,好歹望月新一也是知名的数学天才,多少给他留点面子吧。”
“我觉得这不是面子的问题,这是学术上的分歧问题,我想望月新一先生是能够想明白的。”俞晚舟笑了笑说道,“如果望月新一先生想不明白的话,恐怕他在数学上也就仅此而已。”
“我听说你和爱德华·威腾还在闹矛盾呢?现在整个渝城大学物理系就你和爱德华·威腾的观点都辩驳好几轮了。”
“这事……”俞晚舟挠着头说道,“我也不知道究竟是谁泄露出来的,我和威腾教授在普林斯顿高等研究院因为学术的问题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