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中,叼起条还在挣扎的鱼儿冲回低空。
一名打手灌了口啤酒,对身旁的人道:又要起风浪了,看来今天不会有船到了。
另一人道:再等等,等到起浪了再说,可别在咱们值岗的时候出什么漏子。
对,再等等,不在乎这一会儿。
岛上的雨来得陡然,没有起始和过度,还在说话间,滂沱大雨就倾盆而下,天地间瞬时连成一片雨幕。打手们惊呼着,手忙脚乱地搬动圆桌和椅子,纷纷往楼里躲去。
开场了开场了,昨天把裤子都输没了,今天老子要赢回来。
要不要留一个人在外面守着?
留谁?要不就侯三,这几天他手气太爆,不准他上场。
放你娘的屁,老子才不留呢,怕个球啊,这个鬼天气,谁会不要命的上岛?
嬉笑间,一群人走得干干净净,小码头上再没了人影,只有几条船在汹涌的浪头上起落。
虞楚一动不动地躲在树丛后,任由雨水顺着额头淌下,冰凉地浸透全身。
他又等了几分钟,确定再没人出来时,从藏身的树后闪了出来,准备冲向最近的那条汽艇。
刚冲出去两步,就有危机感油然而生,他心头一凛,头也不回地将右手向后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