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时倾神情逐渐森寒,两只眼紧紧盯着虞楚,像是想从他的表情看出什么。片刻后缓缓开口:我已经惩罚过他了。
惩罚过?虞楚茫然地问。
刚才在外面挨鞭子的就是他。
虞楚呆怔两秒后腾地站起身:爸,这事和我无关啊,也,也有点关系,但是大部分都怪他。对,都怪他,都是他的错。
他这副将什么都往周暮头上推,急于和对方撇清关系的怯懦模样,被虞时倾看在眼里。他抬手压了压,语气缓和了不少:坐下,别紧张,坐下说。
待虞楚不安地坐下,虞时倾道:小枫从来都爱玩,你倒是和他相反,成天就闷在家里,也没见有什么亲近的人。其实这样挺好,谁身边没一两个人陪着呢?爸也是从年轻人过来的,也不会强行要求你们必须怎么样,所以也别紧张,爸不会骂你。
爸。虞楚似是不可置信地嗫嚅道。
虞时倾面露慈爱地微笑道:只是要注意分寸,也要清楚自己的身份,玩玩也就是了。周暮这里,我给了他一点小小的提点,好让他心里有数,以后不至于张狂。等会儿你还是去看看他吧,恩威并施,才能让人死心塌地。
我知道的,爸您放心。虞楚展露出恰到好处的感激和诚惶诚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