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是直播,屏幕下方没有字幕,虽然半个字也听不懂,但两人的表情似乎都看得很是投入。
你就是他们要抓的内鬼吧?虞楚视线没移动,上半身却靠近周暮轻声说了句。
周暮也看着电视,嘴里却回道:也许吧。
这一切是不是都在你算计中?虞楚问。
嗯?
虞楚道:你那天突然要在我屋里洗澡,然后让吴叔觉得我们关系不正常,顺理成章就搬到了我屋子。和我住一块儿的话,人家抓内鬼也不会抓到你头上。
周暮转头看向他,视线变得很锋利,带着迫人的压力。虞楚却毫不退让地和他对视着,并昂起了下巴。空气突然凝滞,气氛也开始逐渐紧张。
大叔,哎大叔,又碰到你了,刚才我采访一位大婶,她说这次石桥垮塌,是村民牵牛从上面经过压塌的吗?
那名女记者的甜美声音传进虞楚耳里,让他有刹那的分神。
胡说啥嘞,莫名其妙啊。先前那名农民的粗噶嗓音从电视里传了出来。
周暮突然转过头调开视线,继续看电视,嘴里却跟着说了一句:胡说啥嘞,莫名其妙啊。
室内的紧张气氛如同气球被针戳破,陡然散得无影无踪。
虞楚也不再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