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不一定是假的,他知道的可能也就是这么多。毕竟因为钥匙的原因,虞时倾对他也不亲近,甚至可以说很冷酷。
审讯室里,虞楚在继续回答审讯。
他可能就喜欢虞枫吧,毕竟我让他太失望了。胆子小,也不会去船厂替他打理生意,我也很想得到父亲的爱,可是终究还是怪我自己。虞楚声音微微颤抖,谁都听得出他强忍的哭音和语气里的难过。
站在单面玻璃后的中年人不知哪里被触动了,低下头,用手按着自己的眉心。谢行暮微微靠向他,低声道:林局,装的,比起他爹不喜欢他,他更不喜欢他爹,和你家不一样。
林局咳嗽两声,若无其事地放下了手。
虞楚抬起头看向长桌后的两名警察,翕动嘴唇道:所以我真的不知道
或许因为一场肺炎初愈,抑或是刚经历虞时倾被抓捕的伤痛,灯光下,他那张脸透出不健康的苍白,嘴唇也干裂起皮,看上去有些可怜。
提问的那名警察声音温和下来:你只说你知道的就行了。
林局正专心看着审讯室里的虞楚,身旁的谢行暮突然转身往门口走。林局问:去哪儿?
去倒水,有点渴了,您要一杯吗?
林局端起小桌上的茶缸:不用,我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