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厚一层灰。他没有回自己位于城中央的家,而是驶向了城南。
半个小时后,大G停在路旁画好的车位里,谢行暮跳下车,去后备厢提出两只大袋子,进了旁边的一条小巷。
巷子两边都是单家独户的小院,当他走到一幢小院外时,放缓了脚步,站在雕花铁门外往里看,脸上浮起一个充满温情的笑容。
院子里,一名四五岁的男孩儿蹲在地上,手里拿着柄小铁铲,正往身旁的红桶里铲土。他玩得很起劲,也很认真,颊边的头发都被汗水濡湿了,脸蛋儿也红扑扑的。
身旁不远处有名两鬓斑白的老人,拎着水壶在浇花,两人有句没句地说着话,没有注意到铁门外的谢行暮。
多多,你装好土就给陈爷爷拎过来,咱们给这株月季再填填。
小男孩有点惊讶:可是它不是已经有土了吗?
我给它分了枝,这枝小的还要点土。
呀,陈爷爷你把它们俩分开了呀。多多啊了一声,可是那朵是它的舅舅呀。
它舅舅就在旁边,不会分开的。老人还没来得及说话,铁门外有人回道。
小男孩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倏地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大门。
谢行暮已经推开铁门走进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