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觉察到危险,慌忙摇头:不熟,只有理论,没有实践过。
他在刚刚抽条长成少年模样时,从别人或觊觎或爱慕的目光里,就知道自己生就了一副好皮相,也懂得利用外貌来达到目的。不过他更明白怎么保护自己,与别人都保持着似有似无的暧昧距离,从没这样去明目张胆地挑逗过人。
所以他说的都是实话,只有理论,还没人让他有兴趣去实践过。不知道是不是夜色和酒精让他放松了警惕,还是谢行暮表现得太无害,让他忽略了这人骨子里其实很具有威胁性,竟然做出了去撩拨这人的举动。
谢行暮目光沉沉地俯视着他,像是在看他说的是不是真话。片刻后才翻过身坐好,端起面前的红酒杯喝了一口,身上的那些凌厉气势尽数褪去,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虞楚又在地上躺了一会儿,才慢吞吞地爬起来,嘴里嘟囔着:神经病。
接下来的时间,两人也没有交谈,只慢慢喝着酒,不知不觉的,一大瓶红酒都被喝光了。
谢行暮看着远处的灯火,突然感觉到肩头一沉,有具软软的身体靠了上来。
他以为虞楚故技重施,又想使出一些小花招来招惹自己,不由皱了皱眉,转头看向肩头的人。结果这样微微一动之下,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