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只弓起身弹个不停的虾。
谢行暮突然就停下动作,两手撑在虞楚头边看着他,眼眸幽深,里面翻动着危险的情绪。
虞楚原本还在笑着,双眼水润,两颊泛着红晕,微微喘着气,和谢行暮对视几秒后,也慢慢收起了笑容。
气氛突然就变得很怪。
迟多多却在这时候扑了上来,尖笑着去推谢行暮要救虞楚,谢行暮就势从虞楚身上翻下来,扯过毛毯将自己搭上,躺在一旁闭上了眼睛,眉头紧皱,表情隐忍。
虞楚搂住迟多多,眼睛斜睨向旁边的谢行暮,再将脸埋进迟多多的头发里,无声地笑起来,笑得肩背跟着抽动。
谢行暮睁眼瞥了他一眼,说:笑吧,笑吧,等到回去后看我怎么收拾你。
夜里,虞楚从梦中醒来,他睁开眼睛,看见窗外的积雪,在月光下反出莹白的光。他躺在谢行暮的怀里,耳边是他平稳的呼吸,肚子上还搭着迟多多的一只脚。
他将脸在谢行暮怀里蹭了蹭,又睡了过去。
一周很快就过去了,在返回的机场,迟多多闹着不回去,说给他幼儿园老师再请几天假,吊着谢行暮的手臂在地上拖行,被谢行暮冷酷地扛在肩上,倒挂着进了机场。
因为请了一周假,谢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