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行暮沉默了两秒,说:你快吃奶黄包,凉了就不好吃了。
虞楚阴沉沉地看着他不说话,谢行暮只好道:没事,我把你抱在怀里的,迟多多也只看到了我。
你也是光着的?虞楚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谢行暮想了想,道:他只看到我的背影。
迟多多正在客厅里看动画片,就听到客房门发出重重一声响,自己那英伟神武的舅舅被关在门外,狼狈地踉跄了几步。
舅舅,你们在干嘛?迟多多好奇地问。
谢行暮又听到昨晚的这一句,脑门青筋跳了跳,严肃地道:老师布置周末要画一副画,你画好了吗?自己动手洗一次袜子,你洗了吗?不能看动画片了,完成作业去。
迟多多撅起嘴,翻着白眼看他舅舅。
谢行暮视若无睹地进了厨房,熟练地系好围裙,开始煲排骨汤。
虞楚觉得接下来这段时间,生活幸福得有些不真实。
他不再孑然一身,生命里多出了个谢行暮,还有迟多多。每天在培训班学习时也有了牵挂,会盼着时间能快进到下午,当怀着雀跃的心情奔出楼道后,总会看到等候着他的一大一小两道身影。
那两道身影,瞬间就将他空荡了二十年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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