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巨响。虞楚在室内焦灼地走来走去,一遍遍拨打谢行暮的电话,可始终无法接通。
他知道虞时倾即将上法庭,也清楚这柄钥匙的重要性,这将是撬开虞时倾嘴的重要物证。
除了谢行暮,他不放心交给任何人。
看看时间,现在是上午九点整,谢行暮他们要从看守所出发,现在估计还没到法院。
虞楚把那钥匙装在钱包里,想了想不放心,又取出来放进贴身的衬衣口袋,再将项链上的十字架拼接还原,重新戴在脖子上。
他抓起车钥匙下到车库,打开手机导航,开着自己的那辆沃尔沃,冲进了茫茫大雨。
根据导航显示,从看守所去往海云市法院的路线和他的正好重合,也就是说,如果他开快点的话,没准还能追上谢行暮,赶在车队到达法院前,将钥匙交给他。
路上已经没有了行人,车辆也少了很多,虞楚开着沃尔沃在雨中飞驰,很快就上了主道。行驶半个小时后,到了一座桥头才慢慢减下了速度。
前方桥上的车辆又堵住了。
他焦躁地叩击着方向盘,盯着前方一动不动的车龙,又按下蓝牙电话拨打谢行暮的号码。
还是不通。
想来他们今天出任务,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