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打晕你直接离开。”
感情横竖你就是拒绝做任务?
伏湛见他愣在那里,又道:“那种人不值得你这样。”
大佬……是在安慰他?
可……什么那种人?
江羡鱼迟疑了一下,从伏湛手中接过了笔记本。
打开看了一眼,迅速合上。
他懂了。
去世了。
现在在大佬眼里,他就是一个幼年丧父失母,又被未婚妻带绿帽子,最后惨遭毒杀的小可怜。
殊不知他只是一个宅在公爵府几百年都没谈过一次恋爱的悲催打工人。
莫名其妙就被戴绿帽子是一件十分有损男性威严的事情,江羡鱼动了动嘴唇,觉得应该解释点什么。
可这个人设是剧本强行给他按上的。
他什么也不能说,并且这个误会要永远存在下去。
想来想去,江羡鱼还是垂死挣扎了一下:“我不难过。”
就是有点窒息。
他转过身,不动声色地远离伏湛。
殊不知这在伏湛眼里这就是故作坚强。
“能让我一个人静静吗?”
他好去开门。
伏湛没有说话,眼神晦涩难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