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并不是如此,来到这里的病人都再也没有成功出去过。”
“他们之中有的被那只强大的怨鬼吞噬,有的还在东躲西藏苟延残喘。”
“不过外界并不知道这一点,每日这里依旧有源源不断的病人被送到这里。”
过道里的白炽灯无声而起,晃出千里白青白的面孔,他的手里托着一杆竹烟枪,唇边溢出一段薄薄的烟雾。
“既然这样,你们你怎么活下来的?”短发女人壮着胆子道。
“你说呢?”千里白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怨灵养蛊似的互相厮杀。
只剩下一个最强大的怨灵。
短发女人像是明白了什么,下意识尖叫一声。
白炽灯一闪一闪,等到她情绪整定下来——
伏湛不见了。
......
“这就是你的病房。”千里白冷漠地瞥了伏湛一眼,迅速离开。
病房非常简陋,水泥随意糊起来的墙壁,像样的家具只有一张吱呀吱呀的木头床和床头柜子。柜子上放着一只精致的花瓶,里边插.着一只娇艳的郁金香。
终于没有人在旁边了,伏湛靠在墙边,身体缓缓瘫软下去。
他的记忆只停留在一片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