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他了吧?
江羡鱼怎么想都不相信,思来想去,他觉得伏湛还是搞错了什么。
“崽,崽啊……”他斟酌着开口,支支吾吾半句话也说不出。
崽崽不是个爱开玩笑的人,表面上看是个吊炸天又冷酷无情的大佬,谁都不放在眼里,内里却还是他认识的十三年前敏感缺爱又别扭的小少年。江羡鱼能够感受到伏湛的认真,更能感受到伏湛对自己的好,可正是因为这样,他更加不忍心伤害崽崽。
他对伏湛的感情,更像是慈爱的老父亲看待自己的孩子。
“江羡鱼,看着我。”伏湛走近一步,黑色的双眸似乎要将江羡鱼吸进去。江羡鱼张了张嘴,所有的解释都在目光交汇的一刹那变得苍白无力起来,他把要说的话舌尖滚了一圈以后全部咽了回去。
“你一直叫我......”伏湛顿了一下,“崽啊,兄弟啊。”
“可是你仔细想想,你对我的感情和对后辈、对兄弟一样吗?”
“比如现在,你看着我的时候心跳会加速,你会不由自主闪躲我的目光。”
“我想这种情况不是第一次,兄弟和父亲都不会躲避我的目光。”
伏湛的声音没有什么波澜,他望着江羡鱼,平静地陈述着一个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