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伏湛趴在那里似乎在写些什么,千里白站在伏湛旁边,敛目望着伏湛来回游移的笔尖。
“写好了吗?”他问伏湛。
伏湛抿着唇,没有说什么。
江羡鱼被两个人打哑谜似的对话给勾起了兴趣,他下意识地身体往前探过去。许是因为刚睡醒的缘故,身体平衡不怎么好掌控,他一个趔趄险些栽了个跟斗。
门本就是虚掩着的,此时因为江羡鱼的动作,门轴发出了噶几噶几的响声,伏湛和千里白都不约而同回过头望着他。
完了——
偷听别人讲话貌似不是什么好行为。
江羡鱼心虚地撇过头去。
实际上他可以不偷听啊,光明正大问他们在聊些什么也没有什么问题。
他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就看见伏湛脱下了他的黑色大衣。
“这么晚跑出来干什么,小心冻着。”
他说完默默别过脸,像是看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如果仔细观察的话,江羡鱼甚至可以看见伏湛微红的耳尖。他不知道自己的样子在对方眼里有多诱人,半露的肩膀,柔顺的黑色卷发,总能令伏湛的心狂跳。
西楼这边是没有壁炉的,暖气这种更为先进的东西更不用说。江羡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