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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都还是会第一时间发现，从她的一句话或是一个表情。
    偏偏她的臭老头什么都不会戳破，只是会特地空出时间陪陪她，轻轻抱抱她，或是揉一揉她的头发。
    第二十七章 和世界和解
    每一年的元旦晚会是难得的医学院也会参加的活动。
    以往的这一天陈辞总是主动留在医院值班的那一个，因为其他人总归是要陪家里人度过的，而他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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