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刻意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提防什么误会一般。
左木面无表情，说道：“我不清楚。”
看他这幅样子，陈芷涵直接停下了脚步。
左木的眼神实在过于正直，但是陈芷涵还是不死心。
“我不求你跟我说出是谁，只要让我知道，有还是没有？”
她的五指紧紧攥在一起，说道：“我不会做任何事，只是想对他更加了解一点而已。”
“不清楚，”左木还是重复自己的答案，说道：“总裁的私事，我从来不过问。”
陈芷涵的眼眶突然就有些微红，颇有些梨花带雨的模样。
她长得是极好看的，平时更是一副风风火火的样子，所以稍作弱者的表情，就立马让人心生怜惜。
只是这招在左木面前，完全没有任何作用。
“如果你要问的是这些事，那么恕我无可奉告。”
左木说道：“我只负责分担总裁的工作。”
“如果我给你一个其锐呢？”
陈芷涵恢复了刚才的高傲，说道：“只要你帮我拿下陆亦衡，我可以给你一个其锐，甚至，如果你要现在的其锐，我也有办法给你。”
从小待在这个圈子里，没有人比陈芷涵更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