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在为了这个家而努力。
甚至为了表明自己的决心，把捷信都送给了她。
这是她这么多年坚持下去的动力。
头疼，心脏更疼。
警察问话的时候，她下意识就承认了全部。
承认了…
付文莉突然浑身一抖，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她认罪了…
她惊愕地睁大双眼，几乎回想不起来自己还说了什么。
病房的门就被打开了。
尤灵若走了进来。
见她这幅受惊的样子，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只是帮她捏了捏被子，查看了下伤口有没有裂开渗血。
就缓缓的倒退到了一旁。
手刚离开，付文莉就着急要抓住她。
却还是晚了一步。
尤灵若站在离病床很远的位置，眼神看向别处，低着头，明显不愿意搭理她的样子。
“若若…”
付文莉缓缓开口，声音几乎哽咽：“对不起，妈妈不是故意的，妈妈只是…”
“没事。”
尤灵若苦笑，说道：“我都习惯了。”
这么多年。
这么多年了。
但凡跟尤天雄沾上边的，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