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传来女助理的脚步声，确定人已经走远了。
唐依依呆呆的站在门前，把所有的事情坐马观花一般在脑海里过了一遍。
随意冲洗了一番，直接走了出去。
杜珍珍看着她走出来，沉默的低下了头。
退到房间角落，试图做一个隐形人。
“冯一珊呢？”
唐依依走了过来，拧着眉问道：“我让她给我去拿衣服，人还没回来？”
“我让她去休息了。”
杜珍珍走到沙发前拿起一个布袋：“衣服都已经拿过来了，明天早上一熨烫，直接穿着去会场就好。”
“做的不错。”
唐依依随口说着，然后坐到一旁，从抽屉里拿出一盒女士香烟，点燃吸了一口。
顺势，还吐出了一个烟圈。
杜珍珍一下就愣住了。
这几天她跟着唐依依，深知道唐依依有多畏惧陆博然，也能感受到唐依依对自己的排斥和对自我的厌弃。
越是这样的人，才越是容易拿捏。
所以她收放自如，几乎到了可以掌控唐依依的地步。
可现在…唐依依却跟之前不一样了。
具体哪里不一样，她却说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