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长时间的练习,让她不得不抬头看着陆亦衡。
她用手撑着话筒,终于开口:“那是若若离开A市之前…”
不短不长的故事。
陆亦衡听了十几分钟。
走出看守所的时候,他整个人都在发抖。
手冰凉无力到连钥匙都拿不起来。
他面无表情的看了眼车子,然后抬腿走向另一边。
关押付文莉的,和当年关押陈垚的是同一所。
这里附近的每条路,陆亦衡都格外熟悉。
他走了很久,直到看到了熟悉的大海。
浪花一朵朵打到礁石上,瞬间浸湿了他半条裤腿。
明明他最厌恶这种黏湿感,此时却完全没了感觉。
他从不曾这般自我厌弃过。
付文莉的每句话,都像是利剑一般,插的他鲜血淋漓。
“孩子还很小,四十天,她联系我的时候,孩子已经没了。”
“大失血让她神志不清楚,问什么都不说不知道,就是撑着一口气没昏过去。”
“身体刚止住血,她就跟我说想离开这里,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也拦不住她。”
“我当时差点以为她要死了…”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