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说了不少，这两天我也找人挖了下源头，拍照片的人，很有可能是锋芒的员工，这几张照片的角度，是锋芒大厅对外拍出的。我也派人找到了拿到第一手资料的狗仔，据对方所说，是一个三十岁上下的陌生男人给他的，两人仅有电话和邮件沟通，行事格外隐蔽，痕迹也已经全部删除。对方的目的，是想让若若坐实‘被包养’的骂名，先下手为强。”
“还有些东西…也有些奇怪。”
左木翻出一张拼接的纸片文档照片来：“这也是对方给狗仔的，狗仔没有卖给朱伟光，上面隐约可见的字眼…请你看看。”
左木的眼神实在有些奇怪。
声音也是冷硬到不行。
陆亦衡只一眼，脸上就像是渡了冰一般，双目发狠，像是一支利箭直直的射了过去：“还有其他的照片
吗？”
“没有。”
左木摇头：“这种撕碎的纸张被拼接起来的照片，狗仔手里也只有这一张，他以为没什么用，就没当回事。总裁，这是？”
尽管原文字很难认清楚。
纸张被撕的有些粉碎。
却能清晰的看到落款的名字，是陆亦衡惯有的亲笔签名。
这是什么文件，陆亦衡比谁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