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死死的盯着他，全是戒备。
蔡旭把自己的胳膊从他的手里扯出来，对着阿力苦笑，说道：“我想起在哪里见过你了。”
“你来锋芒接过若若，我见过你几次。”
见阿力面无表情，蔡旭继续开口：“你放心，既然我跟你来这儿见总裁，就没想过要跑，我…我不知道陆总怎么会知道这件事，我想了一路，什么都想通了。”
蔡旭一直在说着话，喃喃不停。
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让他正面这件事，才能不至于瘫软下去，再也站不起来。
阿力跟在他身后，从头到尾一声不吭。
直到走到包间门前，才前进一步，大手直接推开房门。
“进去！”
阿力看他走进去，然后重重关掉房门。
身后的巨响，让蔡旭浑身一抖。
他屏住呼吸，完全不敢抬头。
包间里压抑一片，只能听到似是手指轻敲桌面的声音。
沉闷的霸道的气压，散着冷气，让他差点跪到地上。
陆亦衡看他，嘴角阴冷一笑，终于出声。
“蔡工，好久不见。”
“总…总裁。”
蔡旭十指搅在一起，终于抬起头来。